那时候阿真大概在报纸上辗转看到了这篇文章,她就打到我公司来找我。她不敢打问她们家的人,找到我就讲东讲西,偶尔讲到她在报纸上看到我写的小说,知道是我写的,她说:“你不要用那个名字,我看到很难过。”
要理解这个残忍的问题,需要抓住几个“症候”,理解几个关键词。
空洞的双眼,回忆不起记忆的旁白
明天,我们还会在一起吗如果你没有问我这个问题的话,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去理会这个看似很可笑的问题,因为以我们现在的关系,我很难想象我们会有分手的那一天,可是你却向我起了这个问题,那么我就不得不去思考这个问题。